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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30夕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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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当算是灰产,爹特意提起,是因为他虽然断了小西县的黑暗产业,却还没来得及断掉这处的灰产。

还是断掉为好,当初就是因为插手了灰色产业,才被人顺藤摸瓜设计入套,触及了那些黑产,引来杀身之祸。

他与夜鸠的关系……好像变得有些微妙诡异。两人都默不作声的,和往常一样,同室而居,合衣入眠。

陆九宴能感觉到夜鸠是有一些生气的,她的面色很冷,但那双阴暗的眸光却不曾对准他,一个人闷在那里默默发作。

夜鸠又不是青姝,他当然不会去哄她了。

午夜子时到丑时之间。

是陆九宴睡得最熟的时候。

他不说话时,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一股冷贵的气度,平日里打点铺子上下也颇有家主风范,唯独提起叶挽时,就变成有些不值钱的样子。

前几日在脖颈间留下的吻印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粉色,她俯下身,剥开他身前有些散乱的墨发,心里琢磨着,印在哪儿让他想遮都遮不住,叫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知道他名花有主!

清晨醒来时,房内只有陆九宴一人。

相处了一段时间,陆九宴知道夜鸠总会在这个时辰出门,具体干什么去了,他不清楚。

今日他要去解决掉那处灰产,所以特意起这么早,好避开夜鸠的监视。

唤来小二送来热水,陆九宴颇为讲究的熏香沐浴了一番,并翻出之前在许安乡带来的新衣,对镜整理仪容。

看着看着,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凑近铜镜观察,又用手搓了几下,最终确定,喉结旁边的吻痕是新添的。

天。

真的要暴走了。

他极其烦躁地扯松了衣襟,甚至不打算出门了,又突然发现锁骨上、靠近左肩的位置还有相似的印记。

陆九宴僵立片刻。

有种趁他清醒的时候来啊,天天搞偷袭算什么……女人。

他的拳头又硬了。

就这样,陆九宴怄了好半天的气,房门被推开时,他猛地冲了上去,手指指着夜鸠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

等等,他是要去青楼呢。这副形象,不正符合他要的风流浪子的模样?

思及此,心里的火气似乎没那么大了。

冷冷瞪着夜鸠,话锋一转,咬牙切齿地勾起嘴角,“谢谢你。”

又留下一句要去查账,便匆匆下楼去了。

她猜到他会生气,不过没想到今日脾气这么好。

站在在二楼窗边,默默记下他离开的方向,她合上窗户,转而看向屋内跪立的一名黑衣面具人。

夜鸠:“消息是凌晨传来的?”

黑衣人:“是。”

“那为何现在才传信于我?”

黑衣人垂下头,语气为难:“那时您忙于……属下不敢打扰。”

夜鸠沉默许久,道:“你只管发出信号,我自会抽身与你会面。”

“属下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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