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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厚蛋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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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桉愣着,不可思议着:“所以,骆叔叔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责任。”

“对的。”她点点头。

如果在王乐萍的提议后,骆姥姥就即刻转院,那么她一定会被更仔细地看护着,就不会给她结束生命的机会,这样还那么小的骆?昭就不会亲眼看到这一惨剧,留下终身阴影,王乐萍和骆姥爷也不会因此陷入失去至亲之人的巨大悲痛里??这一切都是他骆齐的错。

“我爸本来就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他一直用这事困着自己,我妈甚至我姥爷从来都没有怪过他,只是他自始至终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他就这么一直闷自己,一开始谁都没看出来,后来是他半夜在医院值班时惊恐发作,被同事送去急救,我们才知道他重度抑郁瞒着我们那么久。”

骆?昭顿了顿,头歪着靠在牧时桉身上,才继续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大概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大概就是瞒着我,怕我受不了,怕我想到当年的事,我都懂的。”

“会没事的。”半晌,牧时桉才终于开口,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

骆?骆很轻地吸了吸鼻子,望着朝着他们缓缓停下的出租车,笑着开口:“走吧,车来了,我们回家。”

-

时隔多年,骆?昭再次梦到那个困住她的梦魇。

像是有谁定住她的双脚,迫使着她一定要成为这场“大戏”的唯一旁观者,她周围摩肩擦踵,可骆?昭的双眼只能直视那天空是饱和的蓝,与扎样的血红色对冲,天色渐暗,世界喧哗。

她不能动,不能说话,必须全程看着。

“来人啊!救命!有人跳楼了!快来人啊!”

“跳楼的是个病人!是谁!”

“是那个叫做骆?昭的姥姥!”

……

梦里的群众如此说。

看到了吗?她死了就是被你逼死的,被你骆?昭逼死的!

有个雌雄莫辨却又尖锐轰鸣的喊叫声,“嗡”地一声在她的脑中爆炸。

是我,都是我。

微信电话声在她耳边持续不断地响着,躺在床上的骆?昭眉头紧锁,满头都是冷汗,下一秒她猛地坐起身,呼吸急促着像是被夺走她的氧气。

她扶着胸口眨巴着眼睛,手有些抖得接起枕旁的电话。

“喂?怎么了?”她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平静。

对面的牧时桉说:“刚刚骆叔叔给我打了电话,说姥爷他人没事了。”

“真的啊,”骆?昭呼出口气来,可握着两只手却还是止不住地在抖,“哎呦,我都有点醋了啊,我爸居然先给你打电话。”

“怕我也惦记吧,这种飞醋你也要吃?”他很轻地在笑,又问,“所以今天还要去医院吗?去的话我陪你。”

停顿片刻,她说:“不啦,既然人都没事我也能放下心来,按着我爸的性子,估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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