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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原来顾执真的如坊间传言那般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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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随着他拉长的尾音起伏,倒也不怕被猜出,只是程拾一不知如何描述自己与顾执的关系,像不知该如何给地上的小草讲天上的纸鸢。

所以她很坦诚摇了摇头,说“不想说”。

陈深怎么可能猜的出来,他是有些好奇,却也知人与人相处的界限,喋喋不休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不是好做法,眼神里带着点点笑意“逗你的,不想说便不说”。

还想让程拾一陪自己玩,陈深可不想惹她不快,程拾一虽然有些木讷寡言,可身上有总溪流润物无声的包容感,呆在她身边很舒服。

一个个淡粉色的团子入锅,热水被蒸发的雾气朦胧了她的眉眼,陈深坐在木头燃烧得红彤彤的炉子前,高兴得摸了一遍又一遍程拾一脚边揣手的猫。

程拾一装了一份点心放入食盒,送过去时裴度不在家中,她从墙边绕过去,挂在探出墙头的枝桠上,这是两人约好的位置。

斗转星移,夜幕降临得极快。

程拾一还是今日那个装扮,没有任何改变,像是只为兑现陪陈深出来玩耍的承诺,小贩在两边卖力吆喝,还有人甚至挑了担子在人群中来回走动推销。

时不时有人擦肩而过,程拾一只好收紧肩膀,小心避开,腰间的荷包随着走动起伏摇晃,即便不是爱热闹的人,也会被浓烈气氛渲染多几分雀跃。

她手中拿着射箭赢来的花灯,老虎形状,很是精巧可爱,由不同彩纸剪裁拼凑而成,头部和尾巴还会扭动,灵动逼真。

人流过大,她和陈深走散了。

程拾一在寻找陈深时,他正站在人群中心,人来人往难免出现磕碰,陈深迷惘四周张望,却不小心撞上身旁的华服男子,他回过神,歉意朝他拱手道歉,“失礼了,在下给你陪不是”。

华服男子脸色不虞,却也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嫌恶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陈深无所谓抖了抖肩,也不在意,他放下手,望着男子的背影扬起眉毛。

正准备逆着人流追寻程拾一的身影,手突然被人抓住。

耳边响起那道熟悉温和的嗓音,“你不该这样”。

陈深一瞬间有很不明显的怔忡,他别过脸,朝程拾一笑得灿烂,“你怎么才找到我啊”。

“刚刚人太多”,他眼神下移,落到程拾一手中的花灯上,双手夸张捧起,“小老虎”。

“你怎么赢下的,那只箭弓一看便是被人动了手脚,射不远……”。

“陈深”,程拾一将手中的花灯递给他,就在陈深以为话题岔过去时,她突然说“我都看见了”。

“所以呢”,陈深咧嘴朝她笑,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洒脱样,他摆弄着手上的花灯。

心想程拾一可真够意思,还特意把这个给他赢了回来,不枉他看了那么久,脖子都看酸了。

很快他又觉得不能把她想得这般好,你看,她现在不是来指责自己了吗?

“你不是早便知道我是个贼吗?怎么,现在后悔答应我一起放花灯了?”。

陈深歪头笑着看她,用一种很轻快的语气说着,上扬的嘴角维持不到一会,轻微抖动后落下,“我就是很卑劣的窃贼啊,管不住自己的手的,但凡看到一枚铜钱在眼前,我也会不择手段窃走,他就在我面前晃,我怎么能忍住啊……”。

“不是”,程拾一略有些慌乱从身上摸索出一个面具,轻轻扣在陈深脸上,她知道自己的话也许让他误解,紧张解释“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也从未后悔答应与你同游”。

话语有些磕磕绊绊,生怕自己的话没有解释到位,也怕真的伤到他心,“你是选中我的友人,予我而言珍贵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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