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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张全跟着卫骏驰回来了。
张全:“你送回来的保命丹方子我看过了,前些日子我得了犀角,再得两味药材,便能制为药丸了。”
他看着姚姜:“你怎会收到这两张药方的?”
姚姜将自己在城门张贴了收药方的告示及得到处方的情形说了一回。
张全:“这两张方子很是奇异,将药材用到了极致,也很大胆。且将这许多名贵药材用在一处,且连密制法都写得清楚明白,还写明了何种情形用药,能出这处方的不会是寻常郎中乃是大医国手。这样的药方轻易不能得见,大医也不会将之示人。你可还记得那老汉的名?他家住何处?你给我的是抄过的药方,原本的药方可带来了,给我看一看。”
姚姜去取了两张药方来递给张全:“老人家没说姓名。许多事他也说不分明,我本想请郭医官来看过再给银子,但老人家赶着去投奔儿女急着要银子,我便没等到郭医官来到给了银子。老人家拿了银子便离去。只怕是找不到了。”
张全将药方细看,甚觉遗憾:“军中各位医官也看过这张两药方,也都感叹开出这位大医的广博,因此我本想找到这位大医向他求教。这么一来,想是找不到了。”
姚姜:“我知晓兄长醉心医术,必定会对这药方多加思索,因此这位老人家走后,我让再招远远跟着去看了看。再招认定了老者居所才回来,但后来再去,老人家已不在那处,打听不到了。”
“我也问了老人家中的情形,老人及儿女都不识字,儿女如今只在别处帮工谋生。我猜测着这处方或不是老人家的家人意外得到便应当是家传之物。但若是祖上传下的,那便是早在他家祖上便遭逢了意外,以至于到了这一辈已然连字都不识了。”
张全又对着药方看了看:“脉理虽大同小异,但家传的医术有时算得是独门密技,极是难得,就这么没了当真是可惜。这处方的厉害之处还在于即便犀角、牛黄等几味药找不齐,剩下的药材修整了药量,也是个不错的调养方,用在相应的病情同样有效。伤营的医官已经试过几回了,因此我才想追寻它的来历,找到这位大医求教一二。但听你这么说来,或许这位大医已不在世间,我们与他的缘分便只能到此处。”
姚姜则问:“兄长哪里得的犀角?”
一旁的卫骏驰插言:“外祖母送来的,我给家中写信说要找犀角入药,外祖母便找人采买,并送到御药监去识别无误了才送来。御药监听说是送往大营做调配救命良药,又将收藏的犀角也切了一角送来。外祖母一并都让人带来了。”
姚姜松了口气:“我还想着回来后设法找寻犀角,也想好了请商队去采买。兄长说再得的两味药材可是冯瑜光没培育出来的?”
张全点头,卫骏驰微笑:“这些稀罕的药材别人找不到,兵部却一定能要来。”
姚姜想了想:“牛黄也有?”
卫骏驰:“自然有。夫人上回得那牛黄不是假的么?我再写信回去请外祖母找寻。”
姚姜顿时想到畜栏内养着的两对麝鹿,愣在当场。
张全微笑:“麝香、犀角等药材本就稀罕,牛黄更是少见,得看运气才能得到。即便是御药监、太医院也没有许多,要来也只是些许。妹妹建了畜栏,她得到牛黄的机会更多,将来见到了留下来便好。北疆伤营里用得多的还是常见的那些,幸好此间建了药田,寻常药材总是够了。”
用过晚饭,姚姜在后院屋内细看农庄与门面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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