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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我们是夫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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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仅仅用2年不到的时间修完M国TOP大学的商科,兼顾发展HK的产业。池老爷子都怀疑这家伙根本没有睡觉的时间。这么压榨自己,难怪染上严重的烟瘾。

池老爷子嗅了嗅:“哦?今天身上怎么没有烟味?”

李闻蝉怔了片刻,摇头浅笑:“……不需要了。”

“好,好。”池老爷子拍拍手,“戒了就好。你之前抽得太厉害,也不知道图什么!压力大就缓缓,干嘛非和打鸡血了似的?”

李闻蝉看了眼窗外。

春光明媚。

李闻蝉口吻冷淡:“为了,有抗衡的能力。”

“对了老头,向您请教一件事。”

李闻蝉严肃得像在秉公办事,“所谓商业联姻,最重要的是什么?”

老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李闻蝉也没给他接话的机会,紧接道:“是让彼此的利益紧密相连、互惠共赢、达成信任吧?”

“既然如此。”李闻蝉理性分析,盖棺定论,“如果不做真夫妻,怎么保证取得彼此最大的信任?”

窗外的乌云一瞬间盖过暖阳。电闪雷鸣。

李闻蝉:“但凡是个有人性的丈夫,都不会无缘无故让并不知内情的妻子守活寡。这样的人简直是猪狗不如,更别提被上天……特别关照,眷顾,对么?”

“更何况什么时候消息捅出去,人人都会猜测他身心有障碍。”

外面又噼里啪啦地落了几道雷。白光一下又一下照在李闻蝉的侧脸,半光半影间,神色分毫不动。

好似真的只是在分析利弊,不带半点私心。

乌云极其缓慢地散开,阳光重新探出头。

池老爷子听着感觉不对:“等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闻蝉头也不回就夺门而出,“回家了。”

???

今天下午李闻蝉不在,池映雪变得很无聊。

过去三年都是这么一个人窝过来的,现在却难以忍受起来。

池映雪不知道这样的心情是好或不好,本想去花园里走走,窗外却雷电交加。

池映雪索性换好睡袍,闷进被窝里睡觉。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朝另一只空荡的枕头定定看了一会,偷偷摸摸地蠕动过去。

一模一样的枕头。同一床被子。

他走很久了。

可池映雪还是觉得,这边的被窝似乎要暖和些。

池映雪睡眠很浅,可以称得上糟糕。

最近几天睡在李闻蝉身边还算好些,以前整夜梦魇,抑或半梦半醒的日子似乎已经远去。

饶是如此,稍稍一点触碰还是会让池映雪朦胧睁眼。

腿心传来湿润的奇异感。

卧室里窗帘闭着,只有中间一道没拉紧的缝。夕光借此透进来,照映在埋在小腹下面的头颅。

浓黑色的碎发点染光泽,轻轻拂过池映雪的皮肤。

好痒。

不是第一次被李闻蝉做这种事。池映雪虽然羞耻,但并不抗拒。

只是今天的李闻蝉,似乎格外兴奋些。池映雪抽搐了一下,伸出手推了推他的头顶。

现在还是下午呢。

他怎么一回来就……

又不做到后面。

池映雪不免心灰意冷,任由他作弄。

很快泄了力,没出息地抱着属于李闻蝉的枕头抽抽搭搭。

鼻子的抽动猝然停滞。

粗粝的异感让池映雪不禁张开唇。

李闻蝉很快倾身覆过来,轻轻啄吻她的脸。池映雪发不出声,嘴却也合不上,时不时吸气。

李闻蝉看见一次就吻一次。

就和她在索吻一样。池映雪硬气地咬唇。

李闻蝉就用空闲那只手的虎口代替池映雪的下唇瓣,抵住她的虎牙厮磨,避免她咬疼自己。

池映雪脸颊烧红,轻飘飘地想起刷来渔民开蚌取珍珠的短视频。

李闻蝉抬起手,在池映雪眼前轻而缓慢地舔舐自己的指尖。

珍珠挂在那张形状漂亮的红唇,在昏暗的氛围里泛有点点水光。

不多久,她也瘫软成液态般。

池映雪以为要结束了,结果再睁眼,惊恐地看见李闻蝉解开腰带。

很明显比她的手腕还要、还要………

本来是想躲的。

但池映雪不懂。为什么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刻,即使只有一条细缝的微光照亮。

李闻蝉眼里的情感也太过深沉。

他与她严丝合缝。吻着她的耳朵,像要含化了它。

好像为了等这一刻,煞费苦心。等了好久好久。

???

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反反复复好多次,池映雪都没数清。

李闻蝉好不容易记挂着一早得去公司开会,终于肯抱着她去清理了睡下。没多久,池映雪又醒来。

迷蒙的视线中,掌心向她落来。

池映雪下意识以为又要挨打,瑟缩起来,才想起她现在已经不在过去的家里了。

眼睛红红地看着李闻蝉。

他会……

李闻蝉的手只是温柔地落在她的肩膀,然后背部。

轻轻地拍着,像哄睡不安稳的小孩子一样。

再醒来已是中午。

别墅里的阿姨已经回来工作。李闻蝉走前特意嘱咐了会手语的阿姨来问池映雪在哪里用餐。

哪里都可以。阿姨转述他的意思。太太晚上累了,如果不想下楼,在床上摆张小桌子吃也没关系。

池映雪脸上一片红,说什么都不肯在床上吃,拖着酸痛的双腿下楼。

餐桌上有专门为她准备的饭菜。都还冒着锅气。

池映雪看见了一杯可可牛奶,眼角弯了弯。又在扫到桌上最中心的糖醋小排时,垂下了睫毛。

本来听李闻蝉说这是他们共同的住宅,池映雪打算趁天气不错,在花园里走走。

嚼完口中的食物,池映雪用牛奶咽下,还是没出门,就随意在别墅里面漫步。

房子是李闻蝉准备好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他参与装修设计。一应俱全,可以照顾一个独自生活又不习惯出门人士的全部需求。就连娱乐休闲的区域,也大都可以自娱自乐。

池映雪走近一间台球室。关上门,搜索教学视频,一个人慢悠悠学着打。

李闻蝉晚上回家的时候,池映雪已经能够连着打进两个球了。

池映雪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把李闻蝉从门边拽过来。她没发现,她那点小力气压根就不足以拉扯动一个成年男性。

李闻蝉没有看台球,眯着眼睛盯着池映雪看??

她把球打飞。

池映雪满脸羞红,转过身去。

好丢人。

完蛋了。她又搞砸了。

温热的大手覆上绞在一起的手指。李闻蝉从背后环住池映雪,弯腰贴着她压下去。

就着同一根长杆,李闻蝉一根一根帮池映雪摆好手型,确认发力点。

他的手指又长,又粗,关节处的骨骼特别分明,冷白皮上泛着粉色。

池映雪没法再直视这些手指。胡乱由着李闻蝉带她打,居然一打一个准。

最后一个黑球入洞,池映雪从未想过还能这样,眼睛亮晶晶的。

李闻蝉喉结微滚,把球重新摆好,球杆递给她:试试?

池映雪沉默起来。

他可以,不代表她也可以。

李闻蝉敲敲池映雪的额头。

我听说你特别聪明,次次考试都名列前茅,所以肯定没问题。

试试?

池映雪的头越埋越低,压根不敢去想她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她就怕李闻蝉提起这个。

池映雪上学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作弊,小偷,一件比一件难听。她后来已经不在乎了,可对于新认识的李闻蝉,她现在的丈夫,不愿意让他知道半分。

哪怕李闻蝉也许会相信她。

池映雪被池润告知过丈夫的履历。从HK到M国再至如今。而她高中没有念完就被扣在家里,连高考都没有参加。

池映雪要走,李闻蝉揽住她的腰,扣进怀里动不得分毫。

眼眶越来越湿。池映雪瘪了瘪嘴,一下一下地吸着鼻子。

温热的气息叹在耳廓。李闻蝉用手帕很小心地为池映雪擦拭,当着她的面毫无避讳地输入手机密码,然后打字:「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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