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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阿吟,阿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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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颤了颤。

他炯炯有神地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眸中有一簇不明的火,哑着声音道:“阿吟今日真美,叫人神思荡漾,心痒难耐。”

说着,他俯下身挨上了她的唇角,浅浅舔舐,沈秋吟不争气地软了腿,差点就要滑下去,姜泊清眼疾手快抱住了她的腰,细细抚摸,爱不释手。

“阿吟,要站稳哦!”他坏心的捏了捏她的腰,她像被电了一下,一把拉住他的衣襟。

“姜,姜泊清……”

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却是连话也说不请了。

眼前的姑娘媚眼如丝,两颊上的淡淡微红,似夏日荷塘盛放的莲。

莲啊,多么的高洁,如神明,叫人不敢亵渎。

可偏他姜泊清不是好人,要淌过塘中水,摘下这朵傲然开放的花。

他的目光突然变了变,那簇火染的更旺。

他不再满足于唇角的戏弄,盯上了那粉嫩的耳垂。

当然,她细长的脖颈他也没有放过,一点点打上独属于他的烙印。

他低低地喘了口气,脖颈已叫他无法满足。

他又回到了原点,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牙关,带着她在人间嬉戏,看杨柳醉春烟,眠秋日落叶中。

极致的温柔,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人落于其中,走不出来。

慢慢地,他玩疯了,如巨轮遇上了狂风,摇摇晃晃。

忽然,巨轮不敌狂风,被它卷翻了,沉入了海中,一时海水漫过四肢百骸。

沈秋吟嘤咛一声,受不住波涛的折磨,如溺水一般,要跌入深渊,忽然一人拉住了她的手,系在了他的脖颈上,带着她一起离开大海,转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地方让她连心尖都颤了,攀附的手产缠得更紧,如攀援的菟丝花。

她快受不住了,浅浅地喘了一口气,又叫了一声姜泊清,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娇软。

而他又来了。

外面的雪簌簌地下,屋里却热得让人停住了思考。

软香暖玉在旁,哪还能叫人如雪一样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姜泊清终于好心地松开了她。

她纤细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小脸红透了,如傍晚的霞,好看又迷人。

姜泊清还环住她的腰,头又搁在了他的颈窝,一声声唤着:“阿吟,好阿吟。”

沈秋吟也不嫌烦,他唤一声,她应一声。

凛冽的风夹杂着雪推开了榻子边的窗牖,星星点点的雪落了进来。

姜泊清伸手接住了一片雪,雪在掌心,脆弱地不堪一击,刹那化了去。

他说:“我母亲也死在这样的雪天里。”

姜泊清的母亲,是乔国公的女儿,当年也是名扬西崤的人物。

只可惜那年上元节,叫她终身困在了黑暗。

乔家常年驻守北漠,二十年前得天子召唤,回濮阳过年。

姜家世代忠良,追随太祖皇帝立下从龙之功,也成了簪缨人家。

姜雁守边关,立下汗马功劳,与其妻伉俪情深,未纳旁人,其妻死后,也未续弦,日日悼念她,是难得的深情人。

可他们的孩子姜尚坤,却未能得到一点父母的深情。

不,或许有的,只是没给他母亲。

二十年前的上元节,姜泊清的母亲于桥上赏灯,货郎的马儿上桥忽然发狂,将她撞入水中。

母亲不会游泳,在水中扑腾,路过的是姜尚坤见此,入水中救了她。

那个时候,民风还未这般开放,男女固守界限,从不私下往来。

姜尚坤水中救她,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便是玷污了此女,若不娶她,也未有他人敢娶。

好好的姑娘与素未谋面的男子,在世俗的规则下,因一场意外被绑在了一起。

乔国公因着这事儿,亲自上门与姜雁商议此事。姜雁见过他的女儿,名门闺秀,生得貌美,很是赞同。

又加上落水之事,这场婚事,板上钉钉。

但姜尚坤已有喜爱之人,是名花楼女子,卖艺不卖身。

他说什么也不愿。

此事闹得难看,姜雁都快将他打死了也拗不过他,姜泊清的母亲在这时传信,若娶她,可迎那花楼女子为妾。

这场婚事,困于道德。她也有喜爱的郎君,可就因为那场惊马,断送了所有,叫两个不爱的人,被迫绑到了一起。

那些条条框框,成了杀人的刀。叫女子遍体鳞伤,男子也未落得好。

为了娶那花楼女子,姜尚坤妥协,娶了她的第二日,迎了那女子进门。

母亲的死,在这刻埋下了伏笔。

姜家府邸,也算简单。无爱的亲事,也叫她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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