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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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二姐姐,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景曜笑着道,清亮的眼睛露出几抹异色来,景佑也神色平淡,看样子是从刚才的郁闷中回复过来,这件事可不简单就那么完了。
张玫听了他的话,也没注意到景曜和景佑的异常,点头,和福久、蒋澈上了马车,景曜和景佑打马在前,马车跟在后面,往城中赶。
公鸭嗓喘着粗气道:&ldo;妈的,查清楚了没,那是谁家的公子哥儿?
小狗腿气喘吁吁地道:&ldo;是吏部左侍郎张大人家的公子,爷,这可怎么办啊?
公鸭嗓一个蒲扇般的巴掌拍过去,皱眉道:&ldo;不就是个侍郎,爷还不在乎,再说爷又没指名道姓,不过是胡说几句。侍郎再大还能大过太子去?
另一个狗腿子上前奉承道:&ldo;是是,咱家爷是谁啊,那两个毛头小子还能拿爷怎么样?一个得罪了,就让太子办了那什么侍郎的?到时候……笑的猥琐,公鸭嗓拍拍这小厮的肩膀,&ldo;还是你这小子懂爷的心思啊!
公鸭嗓想想又道:&ldo;你刚才说是吏部左侍郎张大人?不会是以前是巡盐御史的那个吧?
小厮捂着肿了半边的脸委屈道:&ldo;爷就是他啊!迎接他的又是一脚踹,&ldo;娘的,你怎么不早说?这是仇人啊,想当初他家在扬州是赫赫有名的大盐商,还是皇商,盐商之牛耳,就是这姓张的抓住不放,家里的产业一再缩水,连皇商的名号都丢了,要不是他妹妹得了太子的宠,他们家能不能东山再起还难说呢!这口恶气他怎么就咽不下,吊梢眼里闪露恶毒的光……
景曜和景佑先送了蒋澈回蒋府,这才回了家,比预计的时间还晚了些,安宁问了问,两人自然是将遇到公鸭嗓,景佑还被调戏的事隐瞒了下来,再者当时等府中护院找到他们俩的时候,事情都结束了,自然这件事安宁也不知道了。
过了没几天,心思细腻的安宁就发觉了他们兄弟俩的异常,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安宁还想是那&lso;少年的烦恼&rso;,就和张致远说了,让这做父亲的去解决,顺便增加亲子互动,毕竟这些天大老爷都政务繁忙,和几个孩子的相处时间都减少许多。
张致远沉吟片刻,抬步往就景曜的院子去了。却说景曜和景佑正在景曜的院中书房里画画写写,屋里的丫鬟都被呵斥了出去,张致远悄无声息的进来,看他们俩咬牙切齿的样子,但看宣纸上的字迹,脸顿时黑了,小小的书房顿时沉寂下来……
兄弟俩发觉到不对,回头一瞧,吃了一惊,第一个念头就是爹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再条件反she就是捂住宣纸,原本墨迹就没干,这下子黑兮兮一团,俊秀的字迹模糊不堪。&ldo;爹‐‐
☆、第二百七二章以德报怨
且说道安宁以为景曜和景佑有了&lso;少年的烦恼&rso;,和张致远说了声,大老爷抬步到了景曜的院子,但见丫鬟们守在书房外,让丫鬟们噤声,悄无声息的进了书房,站在咬牙切齿的兄弟俩身后,但看到宣纸上的字,冷峻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时间就连书房的空气都似乎凝结了起来。
景曜和景佑发觉不对,回头一瞧,大惊,试图毁尸灭迹,原本俊秀的字迹模糊不清,颇有些似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ldo;爹‐‐爹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也不知道爹看到了多少。
&ldo;胡闹!
景曜和景佑老老实实的站在张致远跟前,十岁的儿子已经达到了父亲的胸膛,张致远看了一眼那团黑兮兮的墨迹,道:&ldo;说吧,怎么回事?
景曜和景佑便将几日前女儿节发生的事如实道来,简单说起来就是那公鸭嗓出言侮辱了景佑两句,他们俩到底是血气方刚的,以前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自然是要报复回来。
&ldo;你们俩不过十岁年纪,就想着这些jian猾计谋,这几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
景曜张嘴就道:&ldo;圣人也说:&lso;君子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rso;那人出言侮辱到景佑头上,也不把我们兄弟看在眼里,若是一味退让,那等小人不会觉得我们仁厚,反而会认为我们堂堂二品大员家的公子,国子监读书的士子软弱可欺。娘也教导我们在受人欺凌时,纵使不反击,也不能一味忍耐。再说儿子们也是气不过那公鸭嗓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只是想给他一些教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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