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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筷子便忽的放了下来,两个月没见了,只有时不时弘谦写来的信,只说权珮一切都还稳当,只总是醒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肚子已经隆起来了,太医依旧不敢断言生死,那样千里之外母子两相依为命,他只这样一想,就在吃不下一口饭,放下筷子起了身,大步朝外走。
从来不知道女人多了会这样麻烦聒噪,权珮在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感觉到?
好好的认亲宴虽然因为胤禛的突然离席而中断,但如意却成功的阻止了这其中某一个人在她新婚的前三天勾走胤禛的事情的发生。
众人在看这不起眼的新进门侧福晋,忽然就不敢在太过小瞧,即便这位侧福晋在不得喜欢,因为跟不再的福晋沾了一层关系,所以有时候便有别人没有的便利。
胤禛虽然没说多少话就走了,后来还是叫李沈从传了话,叫如意和纳兰明月一并管家。
才进门的侧福晋又知道什么,说到底还是因为福晋。
觉罗氏跟费扬古商量:“权珮的孩子是十二月生,月份也重了,只一个弘谦在跟前连自己都照顾不到,我过去照应着,若是有什么我就带着弘谦一起回来,若是能稳当的生下孩子,我就依旧在跟前照应,直到母子平安。儿媳妇也历练出来了,管家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不在,你要多注意自个的身子”
她说着又落了泪:“我可怜的权珮,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我整夜都睡不踏实,总梦见她喊娘,说心口疼,我一伸手人就不见了”
连费扬古都眼睛酸涩了起来:“你放心过去吧,到是你出门在外,千万照顾好自己,到时候跟权珮一起平平安安的回来!”
于是如意三朝回门,在家里并没有见上觉罗氏,说是已经在去苏州的路上了,她随着安达拉氏进了二门,无意间回头才从胤禛脸上看到了几丝多余的情绪,好似感激又带着哀伤和无奈,是因为嫡母远去苏州照顾姐姐所以感激?还是因为自己不能亲自前去所以哀伤无奈?
权珮管家的时候也同样掌握着家中所有的钱财,若有多余的也是由她支配,她又不苛责人,因此时常会给后宅中人做几件新衣裳或打几套新首饰。
纳兰明月和如意管家之后,胤禛并没有叫她们知道家中其他的产业,更无存谈起有什么多余的银钱可自由支配,只每月按定例在司房太监手里支取银子,然后在分派到各人各处,于是下头便渐渐有了两人苛责吝啬的传言。
天气渐冷,煤炭的数量也有限,李氏跟前有两个孩子虽说煤炭较多,但跟往常比还是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里不够暖和,竟叫三阿哥伤了风,她也并不去找纳兰明月或着如意要,直接找上了胤禛。
“福晋在的时候每人每处的煤炭从来不缺,今年却比往年少了不少,夜里也不敢用太多,害怕后头没得用,竟冻病了三阿哥,奴婢自己就是吃点亏也没什么,但阿哥格格们是主子,难道连点炭也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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