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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旧伤口和新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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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红蛇》全本免费阅读.cc

Icanfeelitcomingintheairtonight

我能感觉到今夜它弥漫于空气中

AndI'vebeenwaitingforthismomentforallmylife

此生我都翘首以待这一刻

Canyoufeelitcomingintheairtonight

你能否感觉到它在一点点的靠近

Wellifyoutoldmeyouweredrowning

如果你告诉我你沉溺其中

Iwouldnotlendahand

我定不会伸出援手

I'veseenyourfacebeforemyfriend

早在我的那群朋友之前我就见过你的脸

ButIdon'tknowifyouknowwhoIam

但我不确定你是否熟知我是谁

WellIwasthereandIsawwhatyoudid

我在那里看见了你都做了些什么

Isawitwithmyowntwoeyes

我的双眼都看到了

Soyoucanwipeoffthatgrin

你敛了嘴角的笑意

Iknowwhereyou'vebeen

我知道你究竟去了哪里

It'sallbeenapackoflies

不过是连篇谎话而已①

1949年10月24日,尤斯提斯?沙菲克在德国出生。

Justiz,在德语里是正义的意思。

看到扎特寄来的信,我不由地翘起嘴角。这个孩子是在父母的爱里诞生的,他或许会受到扎特十分严苛的教育,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一定会在爱里长大。

我走到大厅的那幅肖像画前,把这个消息讲给我的教父和表姐听。瑞文懒懒地睨了一眼,随即便不屑地没有搭理我,连沙菲克先生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时过境迁,我早就与过去的我自己和解了,他们的态度并没有让我收起笑容。

我并没有向扎特隐瞒我和汤姆?里德尔正在做的事,他没有反对,但是我也并没有让他掺和进来。我认为我和他是不同的人,他拥有家庭和牵挂,他有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

我曾经警告他不要对扎特动手,他的信誓旦旦总是显得那么不真诚。

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站在不远处皱着眉。他对感情向来是很不屑的,所以他根本无法理解我对扎特他们的担忧,我可不希望我教父的孙子一出生就像我一样是一个孤儿。

他撇嘴耸了耸肩,他的无所谓的态度总是能让我无比愤怒,但是我的礼仪教育并不允许我对他说重话。

“不是所有人都会信你的鬼话的,我要的是牢不可破的誓言。”

他讪笑的表情收起,站起身好笑地看着我。

“他又不是你的亲哥哥,何必如此呢?”

我冷笑一声,我已经不在乎大厅里的画像能不能听到我说话了。

“我和你可不一样,至少我不是没人爱的杂种。”

看着他的笑容一寸一寸冷下去,我就觉得无比畅快。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伤害别人确实能带给我无尽的快乐,尤其是他。

是个人在魔法部当奴隶,回到家还要给他当奴隶都会疯的吧。

他是长得不错,但是这就能让我给他当狗了吗?

曾经站在高位的人是永远也无法接受对他人的卑躬屈膝的,尽管我确实很敬佩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把我当作仆人。

具体是谁先动的手我记不清了,总之结果还是我输了,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至少跟我打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看样子他还是收敛了点,不过我可没有,除了恶咒以外所有我能用咒语的都用了。

我真的不想承认那个失去理智的人是我,毕竟我一直都是很文雅的。但是想起他一直都在笑着看着我发疯,我就抑制不住地想要杀了他。

我靠着墙壁缓缓坐下,摩挲着手里的魔杖。

当时我第一次去到奥利凡德,他为我选了很多根魔杖,但是都不合我意。

他恍然大悟似的走到后方,在翻找了好一会后,他带着一身的灰尘回来了。打开一个古老的木盒子,我敏锐地看到了盒子上雕刻的龙纹。

那一刻我心里是无比欣喜的,奥利凡德先生的表现证明了它的特殊。也是在那一刻,我内心无比的紧张,我害怕它没有选择我。我渴望的独一无二,我向往的强大力量。

魔杖雕刻着一条小蛇缠绕着,眼睛的位置镶嵌着一颗红宝石。杖身由金合欢雕刻而成,12英寸,杖心是雷鸟尾羽。握住它的时候,冰冷的感觉包围了我,我想起了在孤儿院度过的每一个冬日。

但是我还是尝试挥动它,瞬间一股温热从手心处传来,魔杖的顶端散发着耀眼的光。

“真是让人想不到,看来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沙菲克。”

我怔愣着看着手里的魔杖,上面的光已经熄灭,手上依旧是冰冷的触感。

我露出一个微笑,随即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汤姆?里德尔,他此时应该已经检查完伤口了。

“我们是血亲,阿芙拉。”

他面无表情地缓缓向我走来,然后弯下左膝跪在我面前。

“我们才应该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不是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曾经在孤儿院的时光真的很艰苦,但是每一天我仍旧有用不完的精力。我是当时最活泼的孩子,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都很喜欢我的原因。

我总是笑着,营造一种快乐的假象。这不仅能让他们都开心些,更重要的是,这样做也可以骗过我自己。

当孤儿院外面的孩子们嘲笑汤姆?里德尔是怪胎,并且朝他扔石子的时候,我头脑一热就走过去扇了为首的那个男孩一巴掌。我总是比同龄人高一些,那个胖成球的男孩就哭着跑走了。

我回头一看,发现他正冷冷地看着我。我当时就非常生气,我明明帮了他,但是他却从不给我好脸色。

我当时就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会叫他怪胎?

所以之后我有事没事就会去跟他搭话,但是他总是无视我,或者直接略过我离开。

当他再次被关禁闭的时候,我幸灾乐祸地在禁闭室门口嘲笑他。

“像你这样不讨喜的孩子是永远也吃不饱的。”

“像你这样讨喜的孩子吃饱过吗?”

我一愣,这是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讽刺我的。

“总有一天会的,像我这样的孩子是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的。”

我冷哼一声,踹了一脚那扇岌岌可危的木门。

“你最好笑一笑,不然你就会永远留在这里的。”

说着我就离开了,本来是我在调侃他,但是说完我自己又觉得很难过。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一直留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明天就被炸死了。但是至少安娜陪着我,我想我死的时候大概也不会很痛苦。

后来我真的如愿离开了那里,离开了安娜和里德尔,但是我依旧不快乐。

我依旧每天笑着,但是这一次更多的只是在麻痹我自己。

直到他被分到斯莱特林,他也看不见我在暗处的伤口。他们都只能看见我之后如何风光,他们都不知道我究竟经历了多少苦难。

如果安娜让我相信人心是能给予救赎的温暖,那么我在斯莱特林的这两年完全浇灭了我对感情最后的渴望。

背叛和爱都只是一个词,一句轻飘飘的话。

我笑着挺直脊背坐起来靠近他,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这个世界上,唯有荣耀是我的唯一。”

这个世界上唯有荣耀不朽,刻在我骨子里的辉煌是任何人都无法夺取的,这才是真正的永恒。

他垂下睫毛,再抬眼看向我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笑。

我也笑着,凑得更近些。

“敢动沙菲克,我就跟你没完。”

我身体后倾,然后略过他站起身。看着身后墙上留下的一片血迹,我想我可以第一次把烂摊子丢给他了。

我没有回头,立刻回到房间查看我的伤势。脱下被汗水和血液浸湿的衬衫,没剥离一寸,就像割掉皮肉一样痛苦。我咬紧牙关,整个脖子上全是密密的汗珠。

看来嘴硬确实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一向强势的我是断然学不会示弱了。

这种伤口光用魔咒是一定不够的,我只能再次套一件干净的衣服,准备上楼拿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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